……………………7月20日周胜桥兄在日志中写道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人类已经想出办法解决经济问题,但是人类至今仍没有想出办法解决政治问题。
解决经济的办法,简单来讲,就是平常时候用亚当·斯密,危机时候用凯恩斯。平常时候,放手让每个人追逐私利从而推动社会的整体经济;在对利益的追逐过程中,人类难免会失控从而造成危机,此时就需要政府出面,均衡利益,摆平危机。
解决经济的办法,简单来讲,就是平常时候用亚当·斯密,危机时候用凯恩斯。平常时候,放手让每个人追逐私利从而推动社会的整体经济;在对利益的追逐过程中,人类难免会失控从而造成危机,此时就需要政府出面,均衡利益,摆平危机。
这条方法屡试不爽。世界上只要实行了这条方法的国家,经济都会有明显的发展,中国就是一个例子。虽然美国的经济最近出现危机,但是两百年来,美国正是用这条方法,把一个殖民地国家搞成了世界第一经济大国。美国对经济危机一点都不陌生,因此一点都不需要为最近的危机怀疑这条方法的有效性。
解决政治问题,人类的智慧就非常有限。当今世界,各国和各文化之间的摩擦,一点都不比古时候少。人类在20世纪就经历了两场大战和无数中小战,21世纪则以飞机撞击大楼开局。 一战,二战,冷战,反恐战,战战不休。每天打开报纸,战争新闻一成不变。一两百年前的人们,打开报纸看到的新闻也不过如此。
人类在政治上当然也不是没有任何进步。比如说,有些国家开始搞分权政治和代表政治。比如美国,有三权分立,有代表不同人群的参议院和众议院,有代表不同利益群体的政党。但是分权政治与集权政治的区别,只是一派利益永久执政与不同利益分别执政的区别。当然,如果必须要挑一个,大部分人还是会挑后者。
美国在诞生之初就已经确立了现在的政治体系。所有其他集权政治国家,向分权政治的转变就需要付出血流成河的代价。是“血流成河”的代价,而不是小打小闹的代价。法国大革命,每天砍杀一两千人不在话下。
解决政治问题,人类的智慧就非常有限。当今世界,各国和各文化之间的摩擦,一点都不比古时候少。人类在20世纪就经历了两场大战和无数中小战,21世纪则以飞机撞击大楼开局。 一战,二战,冷战,反恐战,战战不休。每天打开报纸,战争新闻一成不变。一两百年前的人们,打开报纸看到的新闻也不过如此。
人类在政治上当然也不是没有任何进步。比如说,有些国家开始搞分权政治和代表政治。比如美国,有三权分立,有代表不同人群的参议院和众议院,有代表不同利益群体的政党。但是分权政治与集权政治的区别,只是一派利益永久执政与不同利益分别执政的区别。当然,如果必须要挑一个,大部分人还是会挑后者。
美国在诞生之初就已经确立了现在的政治体系。所有其他集权政治国家,向分权政治的转变就需要付出血流成河的代价。是“血流成河”的代价,而不是小打小闹的代价。法国大革命,每天砍杀一两千人不在话下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7月21日,慧心惠涌有感而发道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是呀,一组困扰着人类历史几千年的命题,让多少经济、政治和哲学家为之熬尽灯油。
其实,就我一孔之见,政治问题的解决同样没有跳出亚当·斯密经济理论所体现的哲学思想。在这里,凯恩斯的国家干预,即亚当·斯密所反对的“看不见的手”也常有出现,而且已经跳出了经济范畴。于是,就出现了达尔文的“优胜劣汰、物竞天(对有神论者而言)择”理论来解决超出经济范畴的大自然问题。尽管达尔文只限于物种演化,但不乏是一种思路。
国际政治,也就是国家与国家之间,无论平时还是战时,都是以各自的国家利益为首要,自由竟争追逐私利,所谓的人权和正义也只是国家利益的幌子而已。但凡世界大规模战争到了胶着的时候,达尔文的“优胜劣汰,物竞天择”应该是起作用的。以第二次世界大战为例,法西斯集团在“基因”也就是制度和道义上的劣势成为主要败因,另外有一些因素属于“天择”(如果“看不见的手”存在),比如在原子弹研制上的半步之差。
再比如目前的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,奥巴马提出的从伊拉克撤军却保留阿富汗驻军的思路,就是典型的国家利益为上。因为美国在伊拉克以及周边的国家利益基本上已经得到保障;而阿富汗作为制约中国和俄罗斯的战略任务才刚刚开始。
再比如目前的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,奥巴马提出的从伊拉克撤军却保留阿富汗驻军的思路,就是典型的国家利益为上。因为美国在伊拉克以及周边的国家利益基本上已经得到保障;而阿富汗作为制约中国和俄罗斯的战略任务才刚刚开始。
从国家利益着眼,我不认为美国会对伊朗发动大规模战争,除非美国出现一个希特勒(政权),并且想要开打第三次世界大战。如果美国执意大打出手,就只能靠“看不见的手”来干预了。其实,美国对伊朗的咄咄逼人之势,本身就是犹太财团的那只“手”。
在国内政治问题上,之所以有三权分立,正是自由主义思想的产物。亚当·斯密当年之所以反对“看不见的手”是出于抵制当时权贵利益财团控制的政府干预。尽管三权分立制度在西方尤其是美国比较完善,但同样出现了权贵利益财团这只“看不见的手”,才出现了胜桥兄前文中的经典论述“在理想中诞生的国家,被现实主义包围”的现状。与其说是政党更替,不如说是财团买办演戏,只是在财团和大多数民众之间的博弈过程中,财团为了自身利益而适度让步罢了。
当然,无论西方制度中买办的成分有多少,总是比单一权贵利益财团直接赤裸裸地控制立法、执法、行政外加“枪杆子”的政治制度要进步无数倍。从这点上延伸,“东方那个让人牵肠挂肚国家”的未来发展,如果是在改良过程中渐进为财团利益分化下的不同买办轮流出场,而不是重演法国的轰轰烈烈,会是全世界的福分。
从利益集团(无论宗教、政治、经济、文化)多元化再延伸,其多元数量越多越能相互制约,从而形成相对均衡,在效率和平等的不断博弈过程中追名逐利,才能共同发展。无论是一个国家内部还是国际社会,如果利益集团越来越单一,难免也会出现一股独大的集权。比如国际社会不能一直纵容美国独大,也不能纵容基督教独大,等等。无论是用中国古老的“阴阳平衡”哲学,还是达尔文的物种多元演进理论,都讲述着同样的道理。
借用周兄的模式做一个小节:“在自由中诞生的人类社会,已经完全被集权利益所挟持。”